惕和戒备，不过更多的是厌恶。
恍若在看一只咬死人类的老虎。
惹不起，但十分害怕。
姜非晚一想起他上一世之后干的事，咽喉里突然吞了一只苍蝇一般，觉得恶心。
芝华先开的口，“小少爷，看见嫡母怎么不请安？”
顾晋置若罔闻，因为生气而撅起的嘴翘的越发的高，那眼里的警惕也不在了，毫无敬意，就这么看仇人一般，恨不得将她撕碎一般的瞪着姜非晚。
姜非晚咬着后牙，她从前以为，顾晋对她的恨意是在之后。
她因为要求顾晋成为皇子伴读，勤学练功，刻苦钻研的时候。
现在看来，没想到这么早，顾晋就这么恨她了。
可是为什么呢？
伺候顾晋的老嬷嬷跑上前，她倒是懂规矩，赶紧给姜非晚请安。
“小的给主母请安。小少爷，看见嫡母，要问安。”
老嬷嬷声音很虚，显然是对待顾晋这个小祖宗的时候都不敢太严苛了。
但是顾晋还是一动未动，她轻轻摇头，也不敢再说了，无奈的看向姜非晚。
这位嬷嬷姜非晚是有印象的。
说是从前是宫里伺候过一位世子，先帝有九位世子，具体是谁并不得而知。
总之此人是顾老夫人请进府的。
顾晋虽然生母身份卑贱，但到底是长子，顾老夫人十分的看重，就盼着今后能够成龙成凤的。
所以才叫了这位老嬷嬷来教导。原本老嬷嬷对待教孩子还是有一些心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