努努嘴,无力的狡辩着。

    “我…没有,”

    似乎怕自己‘狡辩’的不够好,“我只是,好奇世子爷为何如此淡定。”

    “子柒他身体自幼不好,时常这样,并非大事,是医官们小题大做罢了。医官们治不好他的病,却不能显得什么事都没做,于是便会在每次子柒犯病的时候做出这般声势,他将你赶出来,不过是怕你看穿他们只是绣花枕头罢了。”

    祁烬抬起脸,淡淡道。

    姜非晚挑眉,澄眸眨巴眨巴,他?没有怪罪自己,这是在和她解释么?

    不过细想刚才的话。

    姜非晚好奇,“可是若是他们治不好,为何不换一批医官,难道要让太子殿下的病活生生被耽误了不成么?”

    祁烬盯着她,忽然勾唇,“这天下没有人比陛下更爱太子。”

    言外之意,没有皇上做不到的,定是所有办法都做过了,才只能退而求其次。

    姜非晚有些同情起祁子柒来,那种生命被定下了最后期限的滋味,那种眼睁睁看着生命一点点流逝,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滋味。

    太过可怕。

    她打了个颤,“我貌似知道一个能治好太子殿下的法子。”

    祁烬低沉的声线幽幽传出,“是么,那你可得好好想办法,治好太子,陛下定会允你和离。”

    他一边说着,一边抬高手,在帮姜非晚拍左肩上的灰尘。

    姜非晚惶恐,不敢动,只能眨巴着眼,眼睁睁看着他的动作。

    可是,她明明觉得自己肩膀上明明没有灰尘啊。

    难道是方才的花瓶碎片?

    忽的,祁烬又道,“你与太子是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姜非晚愣了下,“啊?”

    见她不明所以的眸子闪烁,祁烬垂眸,“本王倒是诧异了,没想到姜姑娘竟与太子殿下私交甚好。”

    姜非晚努努嘴,想要解释,“没有的,臣女与太子不过第一回熟知,从前不过见过几面而已。”

    听她解释,祁烬深邃的黑瞳闪了下。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

    他低声说了句什么。

    姜非晚没听清,刚想问。

    忽的,养心殿的门打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