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了?又不会少块肉?”
秦朗接过纸巾擦眼泪,又吸了吸鼻子,忿忿不平道:“姐,我不是哭我自己,我是替你难受。我虽然没什么学历,但也知道打狗要看主人的道理。他看轻你,才会这样说我。换个人,他肯定对人家客客气气的。就像害我的那个吴双喜,都坏成那样了,怎么不见他教训?”
的确是这样。
纪清苒在心里说,她比不上苏依依,连累的秦朗也要被欺负。
好在,一切都快要过去了,只要她完成许星河提出的条件,她和陆霆渊,就再也没有瓜葛了。
她踮起脚,费力地去够秦朗头顶的发:“哪有人自己说自己是狗的?”
秦朗被她逗笑,主动低头给她摸,目光里都带了点撒娇似的亲昵:“姐,小时候你不是总说,我是你的尾巴狗么?当你的狗,没什么不好的。”
他看着纪清苒的目光太炙热了,陆霆渊感到了不爽:“还走不走了?”
秦朗装作没听见。
倒是纪清苒推了他一把:“你先去餐厅吃饭,我和他有话要说。”
秦朗不肯,无奈纪清苒坚持,他恋恋不舍地离开。
陆霆渊看向她的目光锐利了几分,皱眉提醒她:“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,你们也没有血缘关系,别太入戏,真把他当弟弟。”
她没什么太大的反应,也没反驳,只是淡淡开口,问他:“你实话告诉我,让李总松口,不再追究秦朗的责任,办成这件事,是不是很难?”
“不难。”陆霆渊心不在焉地答她,“李家不是什么豪门望族,难得有向陆家示好的机会,他高兴还来不及。“
他说着,意有所指地看她,讥讽道,“你被陆唯安给耍了,还对他感恩涕零,真不知道该说你单纯还是蠢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,帮我把秦朗救出来,对你来说,轻而易举?”她盯着他的眼睛说。
陆霆渊这时候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来。他揉了揉眉心,难得有点心虚:“你别乱想。”
“我没有乱想,这就是事实,不是么?对你和陆唯安来说,都是轻而易举的事,对我却难如登天。
纪清苒尽量保持冷静,可还是忍不住眼圈发红,“那几天,我把能想到的人都求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