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薄唇紧抿,脸色阴沉得可怕,寒声问道:“温颜的事情有消息了吗?”
驾驶座上的陈飞缩了缩脖子,声音带着几分颤抖,小心翼翼回道:“总裁,我们的人一直蹲守在祁白的家门外,可暂时还没有发现许小姐的踪迹。”
“一群废物!”傅景深怒吼道,额头上青筋暴起,“连个人都找不到,要你们有什么用?继续给我找,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!”
……
傅景深离去后,顾夭的心瞬间揪紧,满心的不安如潮水般翻涌。
她盯着手机屏幕,手指有些发颤,犹豫再三,还是拨通了顾琛的号码。电话接通,她来不及寒暄,急切地问道:“哥,景深哥是不是不答应?”
电话那头一阵沉默,顾琛才缓缓开口:“小夭,留下这个孩子,往后怕是会有无尽的麻烦,你再好好想想啊。” 他的声音带着兄长的担忧与无奈,仿佛预见了未来那些棘手的困境。
“哥,那可不可以去别的地方把孩子生下来呀?”顾夭咬着嘴唇,声音里满是小心翼翼与期许,像一只受惊后仍试图寻找生机的小鹿。
顾琛几乎没有片刻迟疑,语气斩钉截铁:“不行,绝对不行!你如今在傅家,虽说眼下能保一时安稳,可傅家外面也有赌王的眼线,你的一言一行、一举一动都被人死死盯着呢。一旦你离开,那些人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来,后果简直不堪设想!”
他拧紧眉头,话语里的焦急与担忧如实质般蔓延开来。
“一周,就给你一周时间。我已经打算把手术约到下周,你得清醒点,顾夭!”顾琛竭力压制着内心的复杂情绪,语气虽强硬,却难掩那一丝无力感。
话毕,他匆匆挂断了电话,仿佛再多停留一秒,就会被那沉重的无奈彻底淹没。
“一周,仅仅只有一周了……”顾夭呆望着手机,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,喃喃低语。
她缓缓伸出手,轻柔地覆在肚子上,尽管腹中还未传来任何动静,可她的心却像是被挖去了一块,空落落地疼,无尽的彷徨与不舍在心底肆意蔓延。
……
这一周的时光,看似与往昔毫无二致,每日的日出日落都按部就班。
然而,从小看着顾夭长大的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