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你不打算解释解释这封书信的由来吗?”

    事到如今,李秀宁自知没法再遮掩过去,只能流着泪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。

    同时一再跟夫君柴绍强调这封书信绝非出自自己的本心,一切都是为了李家的大业,希望柴绍能理解她的苦衷。

    “好一个为了你们李家的大业!”

    待李秀宁说完之后,柴绍铁青着脸没有说话,倒是柴慎气不过,当场拍案而起道:

    “你们李家之人为了所谓的大业如何牺牲自我是你们李家人自己的事,可为何要将我们柴家给拖下水。

    你们李家可曾想过,若是秦昇将这封书信公之于天下,我们柴家将沦为世人的笑柄,这一切都是拜你们李家所赐。

    你们李家是不是嫌之前的事我们柴家丢人丢得还不够,非要让我们柴家落到千夫所指万人唾弃的地步去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
    柴慎越说越气,说到最后忍不住一阵剧烈咳嗽,差点一口气没上来。

    李秀宁红着眼流着泪,丝毫不敢为自己和李家辩解。

    本来她和父兄四人想到的最糟糕的情况无非是秦昇将此信公之于众,以此来让他们李柴两家蒙羞。

    大不了到时候他们两家一口咬死秦昇手中的书信是伪造的,目的是为了给他们李柴两家泼脏水,天下人同样难辨是非。

    可没想到秦昇并没有选择将书信公之于天下,而是将信交给了柴慎,让她这个柴家儿媳百口莫辩。

    此时柴慎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,也不再搭理李秀宁,而是对一旁阴沉着脸不说话的儿子柴绍道:

    “嗣昌,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,他们李家一再陷我们柴家于不义,我看这门亲事我们柴家不结也罢,你现在就写下休书,这种心里只装着娘家的儿媳,我们柴家不要也罢。”

    柴绍依旧没有开口,只是目光冰冷看着李秀宁,眼神陌生得可怕。

    柴慎顺着儿子的目光望去,随后像是明白了什么,忍不住重重冷哼一声道:

    “嗣昌,你不要因为她怀有身孕就心软,谁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姓柴还是姓秦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怎能如此辱我清白!”

    对于李秀宁而言,柴慎如何骂她她都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