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伸手接过茶默默啜饮起来。
一杯茶喝光,放下茶杯,张丹丹已彻底恢复了平静。
展颜一笑:“哭出来好多了。”
“姐,后来呢,怎么又到榆州?”刘远洲这才又问道。
“我也不晓得。那日那王八蛋迷晕我,醒来后已是夜里,我发现自己浑身捆缚着在一辆骡车里,嘴巴也被堵上叫不出声来。”
“直到第二日天亮,我才发现同车还有其他三个被拐卖的女子,不久我们便被被带到一个破房间里,当时并不知已到了榆州城。”
“我们在那间破屋子里被关了十来日,每日只给两个馒头和一盆和着菜的稀饭,像猪一样被养着。”
“二娃你晓得那种饿的滋味吗?肚子里空空的,又像火烧一样的疼,那时我们心里除了想吃的再也没有其它,若有人给吃的,我们情愿做任何事。”
说到这里,她双眼又露出恐惧之色。显然那段日子在她心里留下极重阴影。
刘远洲紧紧握着拳头。
“就在我们以为这样被活活饿死的时候,带我们来的人终于出现了。”
“我们四人,有两人被带去做皮肉生意,就是被逼迫做那个,那个暗娼。”
叹口气,自嘲一笑,又道:“唉,当时那种情况,人的什么礼义廉耻,当真不值一碗饭。”
“不过,我和另一个叫小梅的女子算是幸运的吧,或许他们是看我们机灵,便把我们带到一处城外的大院子里做苦力。”
“开始时我们被关在一个小院里,白天在人看守下做些劈柴洗衣等杂活,晚上被铁链铨在房里,虽然辛苦劳累,干活不卖力被打骂是常事,但最起码吃饭能吃个半饱。”
“这样做了四五个月,他们见我和小梅还算老实,干活也勤快,也便渐渐放松看管,我们有时也会被带到前院做些帮厨酒扫之类活计。”
“这时,我才渐渐从他们的说话中知道,买我们的是一个叫马帮的帮派,有几千名帮众,我所在的庄院是帮派的一个驻点,叫什么玄武坛。”
“其实这中间我和小梅也暗自商量着逃走的计划,但庄院里太大,我们连大门在哪都找不到,围墙有五六丈高,上面不时还有人拿着刀巡逻。”
“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