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对练,似乎可以缩短这个时间。他们都有些兴奋起来。
距离延州城三百里开外的官道上,一队人马在急速的行进着。
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,腰里别着一根铁尺。他频频回头,不住的喝到:“快走,快走。”
壮汉旁边是一个高瘦的五十来岁的老汉,背有些驼。他的武器是一把大环刀。
“大伙儿加把劲,前面十里地就是杨柳镇了。”老汉也大声鼓着劲。
二人后面跟着七八两骡车,上面载着高高堆起的货物,都用油布紧紧盖着。
骡车上插着旗子,在黄昏的不是很强烈的风中,勉强招展着,啪啪作响。
四五个年轻后生,护卫在骡车左右。这是一只走镖的队伍。
在队伍的最后面,有两个人几乎小跑跟着,气喘吁吁。这二人正是刘氏布庄的东家刘刘福金和管事何光敏。
突然,刘福金一个踉跄险些摔倒,何管事赶紧扶住他,“东家,当心。”
刘福金站定,他实在跑不动了,一手叉着腰,一手抹着汗,“真的,真的是走不动了。”
何光敏陪着东家站定,也不住的喘气,他毕竟年轻,稍好一些,但也是累的够呛。
“你们怎么回事,还不快走?”看到有人停下,最前头的那魁梧汉子赶了过来。
“崔镖头,我们,实在走不动了,我们就歇一炷香吧。”刘福金对着魁梧汉子,催镖头哀求道。
“不行,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,天又快黑了,万一碰到土匪可不是闹着玩的。”催镖头态度坚决,不肯停歇。
“就一会,就一会。”刘福金再次请求。
催镖头用力的摇头:“走,我扶着你。”
“怎么搞的,你说你们早上出发前就不检查车子吗,路上都坏了几回了。”被人扶着胳膊,刘福金轻松了很多,心里却很是火气不小,小声抱怨着,“小镖局就是小镖局,哼哼。”
崔镖头任由他抱怨,只低着头看路,毕竟是由于他们镖局的失误而导致目前的情况。
“也真是邪门啊,偏偏走到这一截路车子就坏呢?”崔镖头似乎有着不好的预感。驼背老汉也有同样的感觉,所以,他们拼命赶路,只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