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还满是笑意。
“好,好,不枉我救你一场。”尤士亮不住叫好,他看着刘远洲,眼里的欣赏几乎溢了出来。在他看来,有情有义,知恩图报,又有练武天赋,这正是延州院乃至太玄宗现在需要的人才。
“你可想再回到院里?”尤士亮还是想确认一下刘远洲的想法的,他是不愿强迫于人的。
“还有机会吗?当然求之不得。”刘远洲惊喜不能自已,能进延州院是他目前最好的选择。
“当然,你有练武天赋,跟脚清白,还有人保举,入院自是没问题。”尤士亮给出解释,“但是,只能先在分院作执役,今年想入宗门门墙,名字列入红谱是不现实的。”
“只要能入院,其他都不要紧。”刘远洲赶紧说道。
“呵呵,只是今年错过而已,不是什么大不了的,等到了明年这会儿,兴许你都入了明劲,成为武师,名列红谱自不是什么问题。”尤士亮笑道,一切非常圆满。
“全凭管事安排。”刘远洲抱拳道。
“等院里的通知吧,这几日就有准信给你,好了,你先回去吧,好好养伤。”尤士亮摆摆手,叫刘远洲回去。
刘远洲躬身告退。
刘远洲离开不一会,刘家礼便进了书房,他重新给客人上了茶。
二人相对矮几坐定,抿一口茶,尤士亮笑道:“呵呵,要恭喜你了刘管事。”尤士亮人逢喜事精神爽,他罕见的一改往日的严肃。
“哦?什么喜事?”刘家礼一脸讶然。
“你侄儿,刘远洲,经我考察,有习武的天赋,我已准备收他入功房。”尤士亮道。
“真的?”刘家礼惊的从座位蹭的站立起来,手里的茶杯打翻都没在意。
“骗你作甚?”尤士亮慢悠悠说道。
刘家礼一时间百感交集,肚里有千言万语,嘴巴确当得死死的,一句话说不出口。
刘家礼的激动是可以理解的。他们刘李庄这支刘姓,现在为止,也就他混的还像个样子。作为太玄宗延州院的一名管事,类比官场,他的社会地位比一县之主簿县丞之类佐官虽稍有不足,但也相差不大。
这也是刘李庄,刘家能与李家并肩的根源。
因为某些原因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