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晚上她打他了?

    怎么没扇死他。

    想起她刚才的话,傅景臣眉眼没了怒气,玩笑道,“让你每一个巴掌都不落空,算不算会哄人?”

    苏安宛:“……”

    神经病。

    男人静默了片刻,须臾问道,“不过那什么py是什么意思?你喜欢?”

    她喜欢的东西,他也不是不能去学。

    苏安宛再一次沉默了。

    她这个嘴啊,秃噜太快了。

    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转眼望着被扔到桌子上的协议,苏安宛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声。

    “傅总这身价,想上赶着当情人,也不是不行,说罢,自己都有什么过人之处,我考虑考虑能不能当个消遣的玩意儿。”

    苏安宛坐在沙发上,手指支颐,眼中的恶趣味明晃晃。

    仿佛她心里有一个声音,不断诱惑她。

    答应。

    然后玩弄他。

    傅景臣听这话音非但没什么怒意,嘴角隐隐上扬。

    她有意向。

    站在她面前,正经地像是在面试一份至关重要的工作。

    “我会做饭,可以做家务,会照顾你饮食起居。”

    苏安宛不放在眼里,“我可以雇保姆。”

    而且就他?做饭?

    矜贵的大少爷分得清盐和糖么。

    她怕被毒死。

    傅景臣锲而不舍,意有所指道,“我还可以满足你的个人需求,什么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女人不以为然,直接挑明,“会所里一抓一大把,各种类型的还都有。”

    “苏安宛!”

    傅景臣被刺激到了。

    她耍他玩没关系。

    但不止一次拿他和那些不干不净的男人比了!

    “叫什么叫。”苏安宛不耐地捂了下耳朵。

    男人抿着唇不发一言,显然气的不轻。

    她话锋又一转,红唇溢出一丝艳丽的笑,“不过他们哪有傅总刺激呢。”

    傅景臣眼底的不悦一扫而空。

    她是不是也觉得他最好?!

    苏安宛脑海里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