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通电一般,酥酥麻麻。

    妈的,更想要了。

    吻到情浓,那人伸手掠夺进她衣衫之内,自然地去解她的肩带,黛羚低吟一声抓住他游走的手,猛地摇头叫疼。

    男人咬她耳垂,眼里聚起的情欲足以撕碎她千百回,俯身逐一吻掉她眼角的晶莹和冰冷。

    “我还没开始,你疼什么。”

    她咬唇克制,尽管心里万分抗拒,但也不想惹怒他,“你的保镖上次打了我,医生说我的腰要养至少好几个月,不然身体承受不住,求你。”

    她故意蒙蒙泪影,声音发颤。

    男人对于很容易到手的东西总是不怎么重视,而她的目的就是要长期留在他身边,怎么说,今晚也不能让他得逞。

    力量的巨大悬殊,若他非来硬的,这种场合她几乎也不可能逃脱,她也在赌。

    楚楚可怜的眼眸挑拨玩弄着男人的欲望,让他欲罢不能却又无计可施。

    刚要登顶至山峰便跌落至半山腰,湿漉漉的眼惹人垂怜。

    男人没说话,撑起上半身,表情看不清,野兽充血的目光在暮色中忽明忽暗。

    坤达块儿虽然没有诺执大,武打冠军从小练泰拳,下手又狠又重,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女人,这小小的身躯怎么经得住那一脚。

    再者,车里空间不大,他不敢保证他动静会有所收敛,想到这,昂威身躯发僵,眼底略带扫兴。

    他沉了沉声,瞳孔散不尽的雾气,“医生说什么时候好?”

    “还要一个月。”

    男人轻嗤一声,但半晌还是坐起了身,带着恼低声骂了一句脏话,噎她,“找的他妈什么庸医。”

    黑色劳斯莱斯送她至离家数百米,她坚持下了车。

    坤达偏头,“少爷,回家?”

    昂威仰头闭目养神鼻腔冒气,懒散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十五分钟后,车稳稳停在海湖庄园。

    昂威下车抬腿就是一脚,坤达还未来得及反应,便踉跄后退数步,力气极大,他差点没站住一屁股坐倒下去。

    坤达捂着腹部一脸不解,“少爷?”

    昂威满脸憋怒,但一句话没说出口,最后抻了抻西服后摆,转身进了别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