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已经摔门而去了。
我猜是喝酒的缘故。
我挺不自在的。
想着在过往的两年多里,我最期待的就是跟纪云州同床共枕,可如今他就躺在身侧,我除了有些紧张外,就是那种难以言喻的陌生感。
我们是夫妻,明明是最亲密的关系,可是我们之间却像横亘着一条马六甲海峡,永远都走不到对方的心里去。
好在喝酒的纪云州比我先入梦。
听到微酣声的我缓缓地转过身来,视线落在那张完美无瑕的面孔上,默默地出神。
脸确实还是那张脸,可为什么,我竟没有先前那般春心荡漾的感觉了呢?
这一夜我睡得相当不踏实。
等醒来时,身旁已经空无一人了。
我想着今早还得跟廖黑脸一起去神外科送检讨,匆匆忙忙的洗漱后便赶往医院。
十点钟,廖黑脸带着我去了神外科。
彼时纪云州不在,科室里只有郑欣然和庄蔷两人。
见我们进来,郑欣然像个科室的小主人一样摆弄着咖啡机,不出片刻,两杯咖啡便端到了我的跟廖黑脸面前。
“小郑也太客气了,”廖黑脸笑眯眯的接过,问:“纪主任人呢?”
“云州师兄去查房,应该很快回来,”郑欣然耐心的解释,又将另一杯咖啡递到我面前,笑着说:“师姐尝尝,看看合不合口味。”
我本就处在姨妈期,不沾咖啡是最好的,但郑欣然既然冲好了,我不接也说不过去。
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,郑欣然递来的是冰咖啡。
刺骨的凉意透着杯子传到我手中,我被冻的一激灵,握着咖啡的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。
“沈医生怎么不喝啊?”庄蔷忽然插话进来,“这可是然然特意为廖医生和沈医生调制的,沈医生都不尝尝吗?”
我瞄了眼庄蔷,说:“我今天有些不舒服。”
话音刚落,便看到郑欣然耷拉着眼皮,用着愧疚的声音道:“是我考虑不周了,没关系的师姐,那我给你倒杯水。”
站在一旁的廖黑脸有些听不下去了,制止道:“小郑这么用心,小沈你就给个面子喝一口,尝尝味道嘛。”
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