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嘴角,勉强的露出一个笑脸道:“事到如今你还没看出来吗?就算我替纪云州担责,你以为纪家会感激我们吗?在他们眼里,这只是我们为了当寄生虫使出的谋生手段,做出的妥协。”
这句话刺痛了刘女士,她抹了抹眼泪,回头看了一眼纪家老宅,气呼呼道:“得,这种亲家不要也罢,我看小梁人挺老实,又喜欢你,好拿捏,大不了把女婿换了得了。”
我听着这话,顿时哭笑不得。
她还是习惯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。
但男人的依靠,往往是瞬息万变的啊。
送回刘女士之后我又折返公寓,瞄了一眼微博上的内容,顿时压力满满。
已经有人提议让卫健委介入调查,吊销我的医生资格证。
甚至有网友像医学联盟递出了举报信,建议他们把我的名字加入黑名单。
又是一宿未睡。
直到梁皓渺的电话打过来。
“沈医生,我拿到处方单了,”梁皓渺耐心的开口,“如你所料,确实是一张神经类药物的处方单,而且开出这个处方的医生,是这家货运公司保健室的医生。”
货运公司给司机们神经兴奋类药剂,看来,这其中必有蹊跷。
“而且你知道吗,我查了这家物流公司的所属单位,”梁皓渺叹了口气,“竟然在唐家名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