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吗？”
看着老太君难看的脸色，感受到了她的屈辱感，唐四英更畅快了。
“老太太你连死都不在乎，还在乎给我下跪吗？难道你孙女的性命，还不如你的尊严重要？”
“你可要想好了，我现在还真就愿意帮你，不过我这个人性子变换多端的，现在还愿意帮忙，一会可就未必愿意帮忙了。”
“更何况你不拿出来点诚意，我怎么能愿意为你用掉那么大一个人情呢？”
老太君攥紧了拐杖，她头可断血可流，但给一个心术不正的小辈下跪，还真就不愿意。
但如今能说服李国公同意和解的，也许只有眼前这个女人。
孙女的性命，比自己的尊严重要。
老太君强行压下恶心和怒火，不再考虑尊严。
“是不是老身给你跪下了，你真的就立刻去国公府帮老身谈？”
唐四英点头：“可以。”
老太君咬牙道：“好，老身跪！”
老太君双眼一闭，再睁开的时候眼底已经没有任何情绪了。
她缓缓跪下，花白的头发闪着微弱的光芒，脊背挺直，拐杖放在手边，目光如炬的看着唐四英。
“现在可以了吗？”
可以什么！
完全不可以！
唐四英看见老太君这一跪，不仅不开心，反而更愤怒了。
她要看的是被她击垮自尊心，破碎不堪屈辱痛苦的老不死的，而不是一颗跪着都好像在蔑视自己的老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