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斯珩能安安静静的看着唐瑈嘉,心情也平静许多,但心里还是有一股气在。
唐瑈嘉吃东西多了就想上厕所,带着贾嬷嬷去找茅房。
远处那群人看见他们主仆离开,忍不住开始嘲笑。
“三公主您的生辰宴,这等大的事情,怎么邀请她来了?她也配?”
“说的是呢,她这又是丧父又是丧兄的晦气的很,您这样的好日子,还是赶紧让她离开吧。”
人就是这样,一个两个的对别人有敌意,其他人会自然站队,七嘴八舌的跟着嘲讽起唐瑈嘉来。
仿佛唐瑈嘉是个十恶不赦的人,他们很不屑和她接触。
其中有一个叫李媛媛的嘲讽排挤的最厉害。
她父亲也是个国公,身份在这群人里面也是很拿得出手的,说话自然有分量。
她笑道:“三公主和唐瑈嘉可是玩的好?”
三公主懒洋洋的道:“不认识。”
李媛媛一愣,旋即掩口笑道:“既然不认识,怎么还请她来了?不会是这人厚脸皮,不请自来了吧?”
众人立刻哄堂大笑起来,因为他们都想到了厚脸皮背后的意义。
李媛媛状似不经意的说:“她能连续缠着珩王三年,脸皮厚的咱们这么多人加起来,都不如她一个呢。”
“就是,提起她我都觉得丢人,她家以前和我家还有走动,她父亲在世的时候,她也不这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