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理公务。
“民女见过陛下。”
“坐。”
难得，寒晟见到云疏桐后，第一时间不是与她缠绵，而是让她坐在对面的位置。
自己则继续处理着手头的公务。
很长一段时间，云疏桐就这么坐着，看着寒晟批改奏折，却没有任何交谈的意思。
就在云疏桐坐得有些困乏时，寒晟突然开口：“帮朕研墨。”
闻言，云疏桐一怔，但还是规规矩矩地磨了起来。
“你之前让孙姑姑转交的信，朕已经看了。那些人朕也已经暗中调查过，无一例外，的确都与敌国的探子有过联系。”
“不过现在这个情况，暂时不宜打草惊蛇，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。”
听着寒晟同自己说起这些，云疏桐心底多少松了口气。
只要他有提防就好，最起码这样一来，能够避开前世的不少麻烦。
就在云疏桐松了口气时，寒晟接下来的一句话，却让她放下的心再次紧绷起来。
“不过，朕倒是有些好奇，这些人，你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此话一出，云疏桐的神情僵硬了一瞬。
抬头便对上寒晟那双充满审视和探究的目光。
“民女只是见这些人与江清私下有过往来，所以随便猜测。”
尽管云疏桐尽力保持镇定，面上毫无一丝的波澜。
但这样的借口，的确算不上多好。
“随便猜测？呵……”
听到这话，寒晟眼底闪过一丝嘲弄。
他放下手中的奏折，一把抓住云疏桐正在磨墨的手腕。
一时间，气氛开始变得严肃。
“你随便猜测，便知道江清的密信有假？随便猜测，便知道与江清来往的那些人中，哪些是与敌国暗探有往来的？”
“云疏桐，你倒是同以前变得不太一样了，还是说……有人故意指使你做了这些？”
面对寒晟的追问，云疏桐一时间不知作何回答。
反倒是寒晟，见云疏桐沉默后，抓着她手腕的力道愈发加重，眼底也迸发出让人看不透的情绪，不知究竟是恼怒还是担心。
“云疏桐，朕只问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