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通房啊,小妾啊,都得晾至少一个月。

    这是保证新郎在新婚之夜能勇猛一些,不能委屈了新娘。

    穆景川有苦说不出了。

    说没有别人,是跟叶流西?

    婚前就办了人家外孙女,这不是找打吗?

    显得也不稳重,品行不好。

    若是不解释,就是默认,这不是给自己的清白抹黑吗?

    若是秦箫跟叶流西说起这事儿,那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
    穆景川干脆踢皮球道:“这个,您去问西西吧,让她给你解释。”

    秦箫人老成精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
    眼睛瞪大,又扫视了穆景川一遍。

    穆景川以为,他得发怒了。

    任谁知道自己外孙女被婚前占了清白,都会生气的。

    但是,秦箫不是一般人儿。

    他哈哈大笑起来,“行啊,西西好样儿的,能轻松驾驭你这匹烈马良驹呀!”

    穆景川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个荤素不忌的疯劲儿,真的很叶流西。

    他想起自己被叶流西当马的情景,顿时脸上也泛起了红云。

    秦箫把他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,嘿嘿怪笑,拍了拍他结实的肩膀。

    道:“放心,我会保密的!”

    然后哥儿俩好地钩住他的肩膀。

    压低声音,道:“你要是做西西忌讳的事,可一定要捂严实了啊。

    不然,她会不着痕迹地给你下毒!毒废了你!

    或者,她会用绣花针扎你,扎废了你!

    她要是急了眼,还会用那特殊的小刀儿,嘎了你!”

    那表情,好像跟穆景川很亲密,在告诉他一个大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