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文斌欲哭无泪。
都到这时候了，沈青霜还不如直接抓着他的手逼他签！
何必还要走问他这个流程呢？
感受着脖子上传来的疼痛，他说不出话来只能一边慌忙点头，一边起身从包里摸了好半天，摸出来只笔，然后打开沈青霜先前递来的合同，随便看上两眼，翻到最后一页，唰唰两下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。
直到这会儿，他喉咙才总算是缓和了过来……
“青霜，你看看，我都签好了。”
肖文斌沙哑着嗓子，笑着讨好。
沈青霜一手接过合同，认真地看了下。
身侧的江川一眼看到重点。
“让利百分之二十？这你不让他改？”
肖文斌脸色大变，刚要开口，就被江川那眼神吓得强行把话吞了回去。
沈青霜摆手：“不用了，就这样吧。”
她收上文件，朝着肖文斌伸手，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：“那肖哥，咱们就合作愉快了？”
“好、好……合作愉快，合作愉快……”
肖文斌颤颤巍巍的要伸出手回握，谁知江川却在此时伸手将沈青霜的手往回一捞。
“走了。”
三人成行，转身潇洒离开。
独留下一个受到了莫大心理创伤的肖文斌。
他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那叫一个欲哭无泪。
该死！
早知道今天就不来这一趟了，搞他妈的这么窝囊！
肖文斌叹了口气，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，打电话给手下让他们来接自己去医院检查检查。
下了楼的沈青霜看着这份好不容易得来的合同，高兴得合不拢嘴，一双眼睛弯得像是月牙。
“江川，今天又多亏你了。”
江川笑了，“用不着多亏我，你自己什么都准备好了，还有刘叔在。万事大全，我就只是来凑个热闹。”
沈青霜一边拿着手中的文件晃，脸上全都是骄傲，一边对江川道。
“你不懂。”
“我不懂什么？”
沈青霜喜滋滋的，没有回应江川，把东西都收好后，两人又是一块儿上了后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