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戏落幕之前,她肯定不好脱身。
但她的确是不想掺和。
她只是跟洛清有过节,没兴趣当谁的棋子。
季凡眸色不明地打量她半晌,打了个响指突然笑了:“想出去啊?”
“简单啊!”
谢锦珠将信将疑地眯起眼,季凡突然招手:“正好今天的东西没用完,跟我来。”
柳大人处理完外头的公务回来时,小院早已人去楼空。
被茶杯压在桌上的是季凡的字迹:放心啦,包活的!
紧跟着的师爷见状着急道:“这也太胡闹了,我这就去把他们找……”
“不用。”
柳大人把纸条收好,不急不忙地说:“有他看着,其实比咱们这里安全。”
现在更重要的是另外一件事儿。
柳大人转头看到从墙头飞蹿过的野猫,低声嗤笑:“网子已经下了,就看捞的是谁了……”
是官威压过钱势。
还是金银可镇官威,就看这一次了!
衙门内外进出的人匆忙了许多,跟楼家老爷明里暗里的交涉也始终不断。
这些稳居钓鱼台的上位者都选择了闭门不出暂避风波,外头市井中掀起的巨浪却在悄然平复。
谢锦珠在围观了排队领药的阵仗后,果断做出了改变:“不能再这么发下去了。”
不是她后知后觉开始心疼,而是发药的弊端已经暴露出来了。
白老板不知道眼前的俊秀小郎君就是谢锦珠本人,憔悴的胖脸上涌出无奈:“小兄弟,我也知道这样下去不行,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这些主人家定的规矩啊!”
他见不到谢锦珠,也找不见牧恩,只能硬着头皮按谢锦珠之前说过的接着办。
现在贸然改了主意,万一被谢锦珠知道了,那……
谢锦珠想也不想:“听我的就行。”
白老板急得瞪眼:“那可不行,她……”
“我不是给你看信了吗?谢锦珠说都全听我的。”
谢锦珠指了指白老板压在掌心下的信,再反手指了指自己,苦口婆心:“听我的。”
“谢锦珠要是为此找你麻烦,都算我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