挖出来重新葬!
谢老太烦躁得要死:“你小孩子家家的,我跟你说不明白。”
谢锦珠忍着笑不敢插嘴,其余人也七嘴八舌地闹了起来。
很快,问题的重点就从如何让四爷爷答应卖地,转移到了哪儿的大仙占卜问卦算得最准,什么先生的阴阳看得最好。
谢锦珠实在插不上话,索性自己去找了个清净角落慢慢倒腾松油。
谢小七凑过来小声说:“你放心,爹娘他们不会答应的。”
别说是知道大堂哥一家子是什么货色,就算是不知道,他们也绝对不可能拿谢锦珠的婚事开玩笑。
家里嫁出去的四个姐姐中,只有谢四妮过得好,剩下几个都是在磨肠子糊嘴巴,活脱脱地泡在了黄连水里。
有了这几个前车之鉴,家里人对她们的婚事和婆家都很看重,不会大意的。
谢五妮也小声说:“没事儿的啊,别怕。”
要是那个癞蛤蟆敢来,她下次就拎着扫帚把人打出去!
谢小六轻轻拍了拍谢锦珠的肩膀,用手挡在嘴边:“不行的话,你其实可以揍他的。”
“奶奶他们都在商量给爷爷迁坟的事儿了,打了也不要紧的,就像你之前揍二姐夫那样。”
谢小六想起谢锦珠暴打二姐夫的壮举,还是忍不住面露钦佩:“大堂哥只是长得丑,但他也不抗揍啊。”
谢锦珠忍无可忍地闷笑出声:“真的?”
“打呗。”
谢五妮翻了个白眼:“别打死就行。”
“二叔刚不说了吗?打死才是犯法,不打死就没事儿。”
他们家这么多人呢,就不可能打不过!
谢锦珠低着头笑得肩膀都止不住在抖。
谢小六她们却也坐不住了,纷纷在想怎么打人最疼。
在谢家人堪称是同仇敌忾的怒火中,收松烟洗墨碾压捶打逐渐完成。
等谢锦珠熬了两个大夜,再睡了三天把雕刻的一步做好,时间已经转至了月初。
墨锭本来应该在阴凉处风干至少个把月才能达到最好的品相,但谢锦珠却等不及那么久了。
谢大伯和大伯娘抽空去谢三妮的家里看过,回来就眼通红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