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了。”
一时大家沉默了。
也许在多是苟苟营营的局面下,道义担当也好、个人英雄主义也罢,都是“傻帽行为”。
黄瑞文一拍炉沿,慨然道:“闻行长好一句‘也无所谓了’!我佩服!谁说书生不英雄!”
闻哲又说:
“刘主任,我现在的境遇只能说明一个问题,长宁的资本市场几乎到了不可收拾的局面。
而我的许多做法,确实是击中了某些人的要害之处。
最令人担忧的,是许多官员身陷其中而难以自拔!我能做的,只是扬汤止沸罢了!”
刘永成点点头,又摇摇头说:
“闻行长要相信,釜底抽薪的那一天也不会远的。你是金融专家,从宏观上的研判、
微观上的把控、操作上的节点,都要提出高见。以策未来的局面。黄主任,你也一样。”
刘永成点到为止,有些话他不能说,或者因为说早了泄密,或者是他自己也不很清楚。
闻哲若有所悟,点头说:
“呵呵,也不瞒刘主任,我现在在工作小组,就是闲人一个。不过正好让我有时间思考,
也有时间做一些实际的调查研究。”
闻哲自然也是点到为止。他手上掌握的施霁的笔记本的内容,对他帮助非常大。
未来,如果林浩不能清醒,就是按照笔记本上的线索,不难发现许多参与非法集资、
充当高利贷保护伞而从中牟取巨额财产的官员。
但他知道,这些东西曝光,需要时间和机会。
三人议完了正事,就闲聊天。这时,安琪同王玉进来了。
闻哲见安琪颈上也挂了一块翡翠的平安牌,方方正正的,内侧镂刻了一个心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