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邱虹见闻哲几大口就喝完了蜂蜜水,就把自己的那杯递给他:“我没喝动的。”
闻哲接过来,又喝了几口。
邱虹像在欣赏艺术品样,望着闻哲喝水,又说:“闻行,你怎么处理艾小如的这件事呢?”
闻哲重重的将杯子往茶台上一敦,呼着浓浓的酒气说:
“这还用说?他的行为,真的是可恶之极,与贪污公款何异?要正式同他作诫勉谈话,让他退回二十二万的购画款。并先由分行纪委启动问责程序,是降职是免职,报总行决定!
我真是想不到,这样的人,怎么当上了分行领导。”
闻哲说完,见邱虹只是低头品普洱茶,一言不发。
等她喝了两杯茶,闻哲忍不住问:“怎么,邱行,有什么不妥么?”
邱虹见茶台上有包软中华,就抽出一支给闻哲,给他点上,自己也抽出一支点了。
见闻哲有些诧异的看自己,笑笑说:
“怎么,看不得女人抽烟?或者女人就不能抽烟?我没有烟瘾的,只在一个人的时候偶尔抽几口,今天算例外,让你抓个现行。”
闻哲的心一荡,却像被堵住了。这女人,也许无意勾人,却无时不勾人。
邱虹很享受的抽了几口烟,就把烟按灭在烟灰缸。
“闻行是大才子,我斗胆掉一句书袋,孟子说‘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’,是什么意思?”
闻哲一愣,呼吸也更粗重了,似乎要将酒全部呼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