烂了,也叫不醒。只好打到他爱人那,他爱人回家,才把他弄醒。

    现在,他心里清楚,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。

    预备着被闻行长痛骂的,却见闻行长和颜悦色。

    又看到宋五福也没有来,就放下一半的心。

    歪歪扭扭坐下,面部肌肉有些生硬的朝闻哲、张平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涂行长,没事吧?”闻哲微笑着看着他,“许行长,却给涂行长泡杯茶来,压压酒。”

    闻哲对勉强坐稳的涂有德说:“涂行长,想听听你们公司条线,今年工作收尾,明年‘开门红’的情况和措施。随便点,就是聊聊。”

    涂应德心里大叫倒了八辈子霉,怎么今天被闻哲突然查岗?

    他拼命睁着像千钧闸一样沉重无比的眼帘,尽全力抬起头,才没有垂下去。

    不过,他并不很担心闻哲敢把自己怎么样。

    自从在“聆风阁”遇见闻哲,他也是被吓到了,生怕被追究。

    不敢向宋五福汇报,而是找了自己的舅舅,长丰区常务副区长徐良诚。

    徐良诚听了,自然先是训了外甥几句。

    说到闻哲,却是不屑一顾,“他能坐多久?不过是个顶雷的。

    你呀,找个时间去他那认个错,毕竟人家是现官。也别太在意。他哪天就滚蛋了。”

    涂应德的心就放下一大半。也懒得给闻哲道歉,只是去欧阳民行长家里坐了坐。

    欧阳民像听笑话一样,只说了一句“多大的事嘛,至于这么紧张。”他也放心了。

    在长宁分行,欧阳行长说话好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