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更凑近了一些，声音压得更低：
“阳哥，你这么说可就虚伪了啊。全公司谁不知道，那客户刚开始就看好你，可惜人微言轻，硬是被周经理截了胡！那什么……听说上回大客户的应酬，他……”
小刘话音未落，突然戛然而止。
他原本还凑得近近的脑袋猛然往后一缩，脸色猛地变得煞白。
昭阳察觉到小刘表情不对，微微一侧头，瞥见了小刘目光的方向。
只见周明正站在他俩身后，双臂交叉抱在胸前，一张脸黑得快滴出墨来。
“周经理！”
小刘的声音打着颤，一脸僵硬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，站姿比平时开晨会还要端正。
“您……您什么时候来的啊？”
昭阳这才不慌不忙地从椅子上转过来。
他好似完全没有注意到刚才的“窘迫”，只是微微地向周明点了点头。
“周经理，您有事儿找我？”
周明冷笑一声，锐利的目光从昭阳脸上扫过，再狠狠地刺向小刘。
“聊得挺开心啊，嗯？”
“周……周经理。”
小刘怯生生地开口，满脸堆笑。
“我……我就随便和阳哥说了两句，这绝对是最后一次！”
“最后一次？”
周明冷嗤了一声。
“我提前警告过几次了吧？工作时间少废话，多做事！照你这个态度，是不是想休息几个月，自己好好反省反省？”
“不会不会！绝对没下次了！我，我包准守规矩！”
小刘忙不迭地摆手，脸上的冷汗顺着脖子淌下来，湿透了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