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晨。
弗兰克坐在书房,窗外晨雾笼罩着钮约街头。
他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,脑海中反复回响着苏灿那空灵的“量”与裴晏之点火的悲壮画面。
他深知,这不仅是一首歌,更是一种文化的觉醒,一种值得全球传颂的艺术。
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,拨通了苏灿的电话。
电话那头,苏灿的声音低沉而温暖,带着一丝比赛后的放松与惬意。
弗兰克开门见山,语气中透着敬意与急切:“苏灿,你的《赤伶》让我震撼,也让我后悔。我一生研究音乐,却错过了戏腔这块瑰宝。我有个提议——在钮约开办海外第一家戏曲班,把这太惊艳的艺术带给世界!”
苏灿沉默片刻,随后轻笑一声,声音里多了几分豪情:“教授,我也有这想法。戏腔不该只留在华夏,它该开枝散叶,让全世界听见!”
几天后。
钮约一栋古朴的建筑里,海外首家戏曲班悄然成立。
然而,苏灿并没有时间亲自授课,而是通过央台联系了几位戏曲大家。
他们远渡重洋,成为这所戏曲班的首批教师。
教室里,水袖在空中轻舞,锣鼓声时响时默,几位戏曲名家站在台前,向第一批学员传授戏腔的精髓。
学员中有金发碧眼的米国青年,也有黑发深眸的法兰西艺术家,甚至还有几位小日子学生。
他们低头聆听,眼神中带着敬畏与好奇。
苏灿站在一旁观看,他并不亲自授课,而是全程关注着教学进展,偶尔与学员们交流心得。
弗兰克教授站在一旁,手中握着笔记本,记录着每一个音符、每一个转腔,脸上满是欣慰与激动。
很快,消息传开。
戏曲班的成立如一石激起千层浪!
海外网络沸腾,油管上“su can’s opera css”视频迅速走红。
米国网友惊叹:“这戏腔太炸了!我要报名!”
法兰西艺术圈感叹:“戏曲班落地钮约,太美了,这是文化的盛宴!”
小日子网友则带着复杂的情绪转发:“苏灿把戏腔带到海外,我们该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