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如此,黎筱暖好奇的看着工人们忙碌着。
“陆老师,他们在做什么呀?”
陆敬煊将女儿抱在膝盖,“因为家里很多地方是瓷砖,硬硬的,摔跤了会很疼,所以都铺上了软垫。可以保护你们的关节。”
“哇。”黎筱暖瞬间星星眼,“陆老师,你对暖暖太好啦。”
不止地板,还有楼梯,转角的扶手,别墅里所有尖锐的东西都清除干净了。
甚至在楼梯处还装了挡板。
白天的时候打开,晚上都入睡后,就拉起来。
所有能想到的细节,陆敬煊尽可能的都考虑到了。
黎苏将他做的一切看在眼里,她没有太多的情绪,白天依旧回到房间研究那些资料。
相册她也看了。
无非是一些照片,里面夹杂了一些苏晚晚和儿子的合影。也有苏晚晚和他们所有人的合影,只不过合影里少了一个自己。
看来以前苏晚晚确实被所有人喜欢着。
包括自己的儿子,包括她那前夫哥。
只是这些对黎苏依然没有触动。
她是一个没有回忆的人,这些对于原来的她或许是种伤害,但对现在的她来说,只是一组照片。
只是午睡的时候,黎苏做了一个短暂的梦。
梦里她躺在手术台上,给儿子和丈夫打电话。
她似乎快要做手术,但那边的人无动于衷,继续参加着苏晚晚的演奏会。
梦里的她绝望,醒后的她怔然。
这是第一次,她脑海里多了一些关于从前的片段。
陆敬煊并不知道这些。
他给完相册后,就跟钟老通完电话了。
“别着急,有一些刺激是有滞后性的。并不是她一瞬间看到这些东西,就会立刻有反应。”
“这几日辛苦你,再观察下。”
所以到了晚上,陆敬煊依然等在房间门外。
黎苏入睡前在自己床边用一根很细的红线围了一圈,只要人走过去,线就会落在地上。
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,红线还在。
昨晚,她并没有梦游了。
黎苏坐在桌前记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