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舒扬在打字发消息吧,真不想和情侣做朋友,一会儿闹着要分手,一会儿又好到跟一个人似的,就连微信也能互通。
她关了对话框,决定进行自救。
“你好,看你在这儿待半天了,是有什么心事吗?如果你找不到人倾诉的话,可以跟我聊一会儿。”葛云雀表示友好,并没有任何恶意。
那个哭泣的女生抬起头,肿成核桃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,也不知道看清来人长什么样没有,从葛云雀来这儿开始就抱着那盆小芭蕉叶,力气倒是挺大。
“这样吧,我看时间也不早了,要不然我请你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。”葛云雀估摸着她哭这么久,肯定累了困了。
或许是她的外表还是具有一定欺骗性,至少女生没有再哭了,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。
葛云雀是骑着小电驴来的,于是让女生坐在小电驴后面,还没等葛云雀坐稳,小电驴就高高地翘了起来,将两人摔了个人仰马翻。葛云雀就地打了个滚儿,身上全都沾上灰了。
“罪过罪过,我不是故意坑你的。”葛云雀顾不上自己,连忙爬起来去扶那个哭泣包,谁知对方手里还抱着那盆小芭蕉叶,两条腿直愣愣地扎着马步,连人带盆这么重,怪不得会翻车。“要不然你先把盆放下,咱俩去吃完东西再过来拿。”
哭泣包合拢腿,摇了摇头,“这是王德彪最爱的一盆绿叶。”
她说着说着,又抹起眼泪来,像是失控的水龙头。
“不放了,那咱走着去吧,走一段路也没什么的。”葛云雀彻底被驯服,她把人带开,要是在路上了解清楚这姑娘到底在哭什么就更好了,这段时间就让收垃圾的人把那堆建材垃圾给开车带走。
石粉厂距离库兰家的餐馆至少有半个小时路程,她俩走在路上,途中葛云雀看到哭泣包偷偷的换了个手端那盆小芭蕉叶,看那样子还是会觉得胳膊累得慌。
“我帮你拿会儿吧。”葛云雀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,顺便问起了哭泣包为何会在石粉厂门口大哭,“你是以前在石粉厂工作过,还是家人在石粉厂工作过?”一般人会对自己曾经待过的地方抱有情怀在,一旦拆除就会觉得不舍,葛云雀猜测或许是这样原因。
哭泣包甩了甩累的快抬不起来的手,犹豫了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