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察着萝珊的脸色,等没什么路人的时候,才问道:“是不是有什么顾虑?”
这话她说的有些冒昧,先前两个人才因为赵知味的事情闹了矛盾,关系还没和好,开会的时候也是公事公办,要不是查今天见到的那个流浪汉身份,她恐怕不会主动和萝珊搭话。
但既然已经和好,葛云雀不是个端着的人,索性就直接问出来。
“没有什么顾虑,你看错了。”萝珊挤出一个笑容,她伸手抚摸着小腹,此刻里边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,月份太小,没有任何的动静,可她好似能够感知到那个小生命。“我没事儿了,先回去吧,那个流浪汉的身份还没查明白呢。”
她这话一出,葛云雀的注意力果真被转移,流浪汉说的话乃是哈萨克语,不知道是哪一个部落的,怎么跑到废弃石粉厂了。
葛云雀道:“我发个消息在村友圈内问问,没准儿就有知道的村民。”
自从有了村友圈后,村子里有个什么大事小事就尽管发上去,不少村民都乐得在上面讨论,不仅是住在本地的村民,还有不少在外务工的村民,大家都格外关注村情。
远在千里之外的上海。
花市开张,莱勒木一早就出门闲逛,天气云蒸霞蔚,加上百花齐放,美不胜收。
他逛了没多久,便遇见了一个眉眼生得很深的青年男人,端着一盆白色君子兰与他擦肩而过,游人众多,一挤,两人肩头互撞,青年没端稳花盆,那盆白色君子兰一下子碎了。
泥土四散,君子兰的根都露了出来。
“你这人怎么没长眼,连路都不看吗?”来人指着面门骂道。
莱勒木摆手道:“实在是对不住,我不是故意的,这花很贵吗?”
“自然是很贵了,你不知道兰花无价吗?!”青年碎碎念,拉着莱勒木的胳膊不让他走,非得要讨要个说法,周围的游客见状议论纷纷。
有为莱勒木说话的,也有看热闹的。
“这位小哥,你这兰花只是个普通风雨兰,野地里多得是,又不是真正君子兰,顶多赔你一个花盆价就是了。”
“我看倒未必,养花之人都爱花,待花如亲儿,你要是杀了他亲儿,能只赔一点钱?”
“笑话!花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