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顿:“只是,小哥这脉象沉紧、濡缓,老夫竟找不出原因,太奇怪了。”
蓝以沫抽回手:“有劳古大夫了,我并无大碍。”
“那我先给你拟一个活血祛瘀、消肿镇痛的方子,吃吃看。”
到了林柔,古大夫重新给她敷了药,嘱咐她不要碰水、提重物,以防伤口再次撕裂。
给所有人开完方子,抓好药,已经金乌西坠。
但他见到了冬季的鲜鹿茸,也算开了眼界,不虚此行。
他已经想好,怎么跟其他大夫吹了。
把来家的人都送走,钱桂花忙乎着煎药。
林枫、林蓉都过来帮忙。
两只小藏獒跟着团在炉子旁,烤着火,舒舒服服地打着舒仗。
直到夜幕降临,林柔端过一碗药,递到蓝以沫眼前,命令的口吻:“把它喝了!”
蓝以沫瞥了一眼:“你该不会是想毒死我吧?”
林柔直接塞到他怀里:“爱喝不喝!”
蓝以沫的脸几乎变了形:“烫烫烫烫烫……”
赶紧拿手去接。
然后就看到林柔变戏法似的,在他眼前,变出一颗糖。
蓝以沫脸上的表情仿佛凝固了一般,眼睛瞪得滚圆。
要知道,从小到大,想给他下毒的人多如牛毛,还从未有人给他糖。
半晌,喉咙里才挤出几个字:“这糖是给我的?”
“怎么?不喜欢?那改日我去镇上买些蜜饯回来。”见蓝以沫没有反应,林柔打算把糖收回。
“男子汉大丈夫,吃什么糖?”嘴上这么说,蓝以沫却一把抢了过来,唯恐被林柔收走。
林柔盯着他把药喝完,将碗端了下去。
蓝以沫打开油纸,里面包着的是一块麻糖。
他放到鼻子下面,使劲嗅了嗅。
刚要放进嘴里,又把糖拿了出来,重新包好,放进了随身带着的香囊中。
这两日,蓝以沫、林柔都在养伤,钱桂花看得死死的,什么活都不让他们干。
剥鹿皮,拆分鹿骨、鹿肉的活,霍虎揽了去。
他的剥皮技术精湛,除了划开前腿的皮以及肚皮,整个剥离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