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怎么回答，一张脸黑成锅底。
但看到奶奶已经生气，他不敢保持沉默。
“说她营养不良，吃坏了身体导致体力不支，气急攻心所以才会晕倒。”
柳芳华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，噌的一下站起身。
“营养不良？”
这简直是她最近以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。
家里现在条件好了，哪顿没有肉？怎么会营养不良？
她看向杜秀，觉得问题可能出现在她这边。
冯琴风风火火从屋里冲出来，哗啦一声扔了好几包东西到杜秀跟前。
袋子散开，里面掉出来一些黑乎乎的东西，看起来像药材，但是闻起来却很刺鼻。
宋思成下意识捂住了鼻子。
见到孙女孩在两个大人身边，柳芳华把人叫过来。
“念念，过来奶奶这边。”
念念点点头，乖巧地过去，只是看向杜秀的眼神带着几分忐忑。
“这是什么？从秀儿的屋子里搜出来的？”
冯琴火冒三丈，“妈，我看杜秀是真的疯了，为了生孩子简直不择手段。她最近饭也不吃，偷偷摸摸背着我们吃这种垃圾，这么一大个活人，差点把自己给吃死！”
“医生说她胃都出了问题，再这样下去性命不保！说出去都丢人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虐待媳妇，饭都不给吃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