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夏小颖不是也保护了她吗？
“真是个好孩子。”
擦完药膏，季婉洗了洗手。
“先这样吧，赶紧吃饭，明天再找个鸡蛋给你们滚滚。”
“嗯嗯。”
夏小颖早就饿了，接过饭吃得不亦乐乎。
终于要离婚了，宋明清如释重负，神情都变得舒展不少。
想到忙活这么半天，还没给女儿汇报豆芽生意的情况，宋明清来精神了，眉飞色舞道。
“小婉，我回去按照你教我的办法，真的生出豆芽了，白白胖胖的。”
季婉也替她高兴。
“咋样？你找人帮忙的还是自己单干的？”
“我单干的。”
宋明清把饭盒里的肉分别夹给两个闺女。
“本来想找人，结果没找到合适的，我就自己单干了。不过我告诉夏家人是我和别人合伙的，其实是我生出豆芽找人帮我卖，赚的钱平分。这大半个月，也挣了几十块钱，比厂里的正式工都厉害。”
她说着对未来满是憧憬。
“现在从夏家出来，以后我就可以随便卖了，甭管赚多少都是我们的，我再也不用担心小颖吃不起药。有了这这么高的收入，撑个一两年我就能买个小院子。”
这是这十多年来，宋明清第一次感觉到轻松自在。
而所有的一切，都要感谢小婉。
看着这个自己没有照顾过的女儿，宋明清愧疚涌上心头，再次落泪。
“小婉，谢谢你，如果没有你，我和小颖不知道会走到哪一步。”
季婉没有说话。
宋明清擦擦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