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地问道,语气中充满了不确定。
朱枫没有理会他们,只是低着头,继续手头的工作。
“把,把线剪断。”朱枫平静地说到,声音依旧冷淡。
他身旁的人连忙照做,将线头剪短,空气中凝固的气氛,随着线头剪断的“咔嚓”声,似乎又紧张了一分。
朱枫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,仿佛刚才那惊世骇俗的一甩只是寻常举动。
他捏着细线,熟练地将伤口缝合。
针脚细密均匀,如同工匠雕琢艺术品般一丝不苟。
他的神情专注而平静,仿佛外界的一切喧嚣都无法扰乱他的心神。
只有偶尔银针与皮肉摩擦的轻微“嘶嘶”声,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清晰。
一股淡淡的草药香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,与浓重的血腥味混合在一起,形成一种奇异的气味,弥漫在空气中。
这气味让周围的士兵们感到一阵阵的眩晕,却也让他们感到一丝莫名的安心。
他们看着朱枫专注的神情,心中渐渐平静下来,原本的惊恐和疑惑也逐渐被敬畏所取代。
朱枫的眼中,只有眼前的伤口。
他手中的银针如同灵蛇般舞动,在血肉间穿梭,将翻卷的皮肉重新连接在一起。
他感受着针尖与皮肉的摩擦,感受着细线在指尖滑过的触感,他的心中一片平静,没有一丝波澜。
他知道,他的职责就是救死扶伤,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情况,他都要保持冷静,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挽救生命。
他知道这些人为何如此震惊。
凤翅镏金镋,这件兵器跟随他多年,早已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。
它不仅仅是一件兵器,更是一种象征,象征着他对生命的尊重,对弱者的保护。
他并非嗜杀之人,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对漠视生命的人视而不见。
他甩出凤翅镏金镋,并非为了炫耀武力,而是为了警示那些轻贱生命的人,让他们明白,生命的可贵不容亵渎。
“好了。”朱枫将最后一个线头剪断,轻轻地拍了拍伤者的肩膀,“你的伤已经处理好了,好好休息。”
伤者愣愣地看着他,他想要说些什么,却发现自己喉咙哽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