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而是转身走向了伤兵营。
就在这时,一个军医突然开口说道:“我从军二十余载,曾见过不少受伤的士兵,也曾亲自为他们处理伤口。可是……”他的话没有说完,欲言又止,
那军医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可是从未见过像先生这般,面对鞑靼敌军伤者也能一视同仁救治之人。”他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,眼中满是对自己过往的审视。
其他军医听了这话,也纷纷停下脚步,陷入沉思。
他们的耳边仿佛又响起了往日战场上那些伤者的惨叫,那些因为国籍不同而被区别对待的场景不断在眼前闪过。
他们能感觉到自己脸颊微微发烫,那是羞愧的热度。
视觉上朱枫镇定自若救治伤员的画面,与记忆中自己犹豫迟疑的模样不断重叠,听觉里朱枫平和有力的话语还在回荡,而自己内心的怯懦仿佛也被无限放大。
然而,片刻的沉默后,军医们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。
他们想起了自己最初学医时那纯粹的救死扶伤之心,朱枫的行为就像一道光照进了他们内心被世俗阴霾遮蔽的角落。
此刻,他们的内心激昂澎湃,仿佛有一股火焰在燃烧,将之前的自惭形秽统统烧尽。
“先生如此,我们岂能落后。”一个军医握紧了拳头,打破了沉默。
其他人纷纷点头,眼神中满是决绝。
他们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衣衫,像是要与过去的自己告别。
此时,他们虽然还未行动,但整个氛围已经变得紧张而有序,就像暴风雨前平静却又充满力量的海面。
只见军医们微微抬起手,即将触碰到肩上的医箱,仿佛下一刻就会有大事发生。
军医们的手稳稳地落在了医箱上,指尖触碰到冰冷的金属,一股坚定的力量自指尖传遍全身。
他们深吸一口气,猛地将医箱从肩上取下,沉重的医箱落地发出“咚咚”的闷响,这声音在此刻听来,却如同擂鼓般,振奋人心。
“医者仁心,救人为先!”一个年迈的军医高声喊道,他的声音虽然苍老,却充满了力量,如同一道惊雷,划破了战场的喧嚣。
话音刚落,军医们便四散开来,如同离弦之箭,奔向那些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