伺候。”
孙良言愣了下,硬着头皮问:“皇上不是和晚余姑娘一起睡吗?”
“谁告诉你的?”祁让翻了他一眼,转身回去,“你就不怕她半夜把朕扎成马蜂窝?”
“……”孙良言想笑没敢笑,跟在他身后去了东暖阁。
皇上就是嘴巴毒,实际上是不想趁人之危吧?
晚余姑娘毕竟刚经过生死,这会子把人临幸了,确实非君子所为。
不过话说回来,皇上这种大杀四方的杀神,算是君子吗?
……
皇帝寝宫的安神香实在好用,晚余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才醒。
醒来后,她看着头顶层层叠叠的纱帐和身上明黄色的被子,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祁让已经不在床上,她先检查了自己的衣裳和身子,确认一切正常,才松了口气。
看看外面的天色,这个时候,祁让应该去上早朝了,她从床上爬下来,略微整理了衣裳头发,便忐忑不安地走了出去。
一开门,看到雪盈候在门外,她尴尬得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“醒了?”雪盈笑着招呼她,“皇上去上朝了,吩咐我在这里守着你,不许旁人来打扰。”
晚余红了脸,急切地想要解释。
雪盈笑道:“你别急,我知道皇上没有碰你,早上敬事房的人问皇上要不要记档,被皇上骂了一顿,你瞧,我就说皇上不是趁人之危的人吧?”
晚余没法反驳,只是懊恼自己怎么能在那样的情况下睡过去,还一觉睡到了大天亮。
“走吧,先去洗漱更衣吧!”雪盈挽起她的手,“皇上叫你不要到处走动,一切都等他下朝回来再说。”
晚余的心沉了沉,猜不透祁让到底会如何处置她。
她冒这么大的风险回到乾清宫,就是为了见那人一面,但愿祁让不要再把她打回掖庭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