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里急得像蚂蚁爬热锅。
怎么胡尽忠一枝梅花都能把皇上哄去掖庭,自己却不能?
难怪皇上要把大总管的位子给胡尽忠,看来自己确实没那孙子脑筋灵光。
书房里,祁让好半天都没有动静,直到天黑,才自己走出来,用了晚膳回寝殿歇息。
敬事房趁着他用晚膳的时候端了绿头牌过来请他翻牌子,不知怎的又惹到了他,晚膳也没吃几口。
回到寝殿,正要对着龙床挑剔一番,发现铺床的宫女有点眼熟,仔细一看,竟是那个病了多日没来当值的雪盈。
祁让对身边的宫女都不甚在意,只是知道雪盈素来和晚余交好,才对她稍加留意。
这会子见到她,难得缓和了脸色,坐在床边问道:“你的病好了?”
“多谢皇上关怀,已经好的差不多了。”雪盈跪在地上回话,“多日不见,皇上圣躬可安?”
祁让没回答,视线被她头上一根镶素色珍珠的银簪子吸引。
“这簪子好像不是你的。”他漫不经心道。
雪盈忙拔下簪子双手呈上:“皇上好眼力,这簪子是晚余的,她出宫之前,把她的东西都给了奴婢,叫奴婢留着做个念想,只是没想到……”
她说到这里停下来,脸色有些惶恐。
祁让的脸色也冷下来,伸出两根手指把那簪子拈起来,淡淡道:“你先下去吧!”
雪盈应是,起身退了出去。
孙良言守在外面,见她出来,忙小声问:“怎么样,皇上看到你什么反应?”
雪盈道:“皇上拿走了那根簪子,什么也没说就让我出来了。”
孙良言不禁有些失望,抱着拂尘道:“再等等吧,兴许正酝酿着呢!”
话音未落,寝殿里的灯灭了。
皇上居然就这么睡了。
“孙公公,这可怎么办?”雪盈担忧道。
孙良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小福子在一旁犹犹豫豫道:“要不然,找胡二总管讨个主意?”
孙良言瞪了他一眼。
小福子惊觉自己这么说会让师父很没面子,便缩缩脖子退了回去。
孙良言却又瞪他:“站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