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紧了一瞬。
“不过,说实话,扶砚当初也是很期待他跟你的孩子的。”商老太太又补了一句。
江晚吟没有说话,要是他真的期待的话,也不会在她告知他怀孕的时候说出那样的话,也不会在她生产的时候,一个人影也见不到了。
商老太太不知道她内心的想法,只是温声嘱咐她:“这次你得好好把身体养好,千万不能再出岔子了,毕竟你的血型特殊。”
rh阴性o型血,确实太过罕见。
“我记得,你当初生子序的时候大出血来着。”商老太太回忆了起了当年的事情。
是啊,几乎全身的血都换了一遍。
江晚吟一点也不想回忆当年那绝望的时刻。
她父母无法到场,商老太太在外地礼佛赶回来的路上,商扶砚不知所踪,她一个人,独自在产房里经历了将近二十个小时的生死大关,身心备受煎熬。
以至于,她一听到当年的事情,就条件反射地恐惧起来,手指攥得更紧了。
但商老太太却自顾自开口:“我当时接到扶砚的电话,说是医院血库告急,他向我要了封家血库的权限运送所有rh阴性血到你所在的医院,可还是不够,他又在外奔波了一整夜,调动了整个京港乃至临近市所有的资源,才保证了你的输血。”
江晚吟愣住了,眼里满是诧异。
周围的一切好像都静止了一般,只有商太太的声音,格外清晰地传到她的耳畔。
“他那个时候已经整整六个月没怎么好好休息过,又彻夜奔波连轴转,听到你平安生下孩子的时候,他才终于倒下,昏睡了好几天。”
江晚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,极度的震惊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六个月没好好休息,是因为他挚友的亡故,彻夜奔波,是因为他妻子生产,而他的妻子,在他的视角看来,是害死他挚友的凶手的女儿,并且,还在他大仇得报之际求他手下留情。
她很难想象,商扶砚的身上,到底蒙上了多少层悲凉又矛盾的色彩。
“他没跟你说过吗?”商老太太看着江晚吟震惊的表情,有些意外。
江晚吟抿住了唇。
这些事情,她没有听商扶砚提起过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