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不知道她的想法,仔仔细细地帮她擦拭着身体,目光也渐渐游移,她的身子实在是得天独厚,像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,细腻白皙。
总是让他产生一些危险的想法。
所谓危险,是这些年他在床上欺负她时,她虽然咬着唇隐忍,手上却同样下了力气,在他后背用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,又疼又痒,介于快要破皮却又没有的临界点,痛,却简直是极乐之境。
所以,他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,想将这种轻微的自虐与虐她的情事做下去,循环往复,食髓知味。
商扶砚的眸色渐渐变深,在失控之前,他连忙移开视线克制住自己,目光不自觉落在了镜子上。
然而,江晚吟也在看着那面镜子。
这一瞬,两道先后的视线就这么在同一面镜子上,交汇在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