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璟川的那个未婚妻是一个怎么样的人,但她演过不少豪门的戏码,其中不乏豪门正妻为了巩固位置斩草除根的,都说戏剧来源于生活,而现实生活,只会比放出来给大众看的还要更加可怖!
她不能失去她的女儿!
那她就不该再跟傅璟川再有牵扯。
秦纾羽眼神够坚定,也够绝情。
因为,她本来也没多少情,一半给了江晚吟,另外一半,给了她的女儿。
……
江晚吟和周芳礼简单说了一个理由之后,和她告别。
“照顾好自己。”周芳礼叮嘱她。
江晚吟点了点头,她没说父亲的事情,因为周芳礼现在还在康复期,不能受到刺激,而她现在所能做的,就是配合商扶砚,扮演好她商太太的身份,借他的资源,找最好的医生将父亲治好,不让周芳礼担心。
除此之外,她答应回京港,也有自己的私心。
江晚吟出了疗养院,门口处就停了一辆迈巴赫。
陈秘书下车,恭敬地向她问好:“太太。”
江晚吟微微颔首,跟着陈秘书朝后座走去。
在陈秘书打开车门之后,江晚吟看到了坐在后座的颀长身影,步伐停顿了一下。
男人修长的双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,西裤熨帖,没有一丝褶皱。
一只手搭在腿上,骨节分明,手指白皙又蕴含着力量感,手腕上的百达裴丽折射出机械冷淡的光泽,透着矜贵。
商扶砚不是说让陈秘书来接她吗?怎么他自己又来了?
江晚吟心里疑惑,只不过,在看到他另外一只挽起衣袖的手臂上蜿蜒着一道伤口时,不禁愣了愣。
“你受伤了?”车厢内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,她皱了皱眉。
商扶砚不甚在意地抬起自己手上的手臂:“去工地视察的时候不慎划伤的。”
他伤口上的血迹都已经干涸了也没有处理,可见被划伤的时候他没有声张,就这么带着伤过来了。
陈秘书赶紧拿了药箱:“商总,我现在帮您包扎……”
“你去开车。”商扶砚语气平淡,继而对江晚吟勾了一下手指,“你帮我包扎一下。”
江晚吟站在原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