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回来跟她接吻,无端觉得恶心,用力去推开他:“不行!”
“为什么不行?”商扶砚脸色阴沉,极具压迫感的眼神盯着她,他的眼底仿佛点燃了一簇火,将她灼烧殆尽,“五年前的今天,你不就是用那种下作的手段缠上我的吗?”
江晚吟怔住了。
她差点忘了。
五年前的今天,是商扶砚被她父亲下药跟她在一起的日子!
每一年的今天,她都会被他弄得死去活来!
一想到这,江晚吟顿感头皮发麻!
“我,我生理期没走干净!……”她脱口而出这个理由。
但她刚说完,商扶砚就轻嗤了一声:“江晚吟,你以为我没看到浴室的垃圾桶?”
里面已经没有江晚吟换下的卫生巾了,那就说明,她的生理期早就已经走了!
江晚吟眼底闪过一丝心虚。
她自己也觉得奇怪,以往她的生理期都是五到六天的,但这一次四天不到就干净了。
而商扶砚在她走神的间隙,大手去解她的睡衣扣子。
江晚吟猛地回过神来,攥住了自己的衣服,直接拒绝:“那也不行!”
她不想和他做!
“江晚吟,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。”商扶砚语气渐寒,不由分说抓住她的手腕,压在枕头上,另外一只手去扯自己的领带。
明显的体型差和力量差异,江晚吟根本就撼动不了他,双腿被他不容置喙地分开,膝盖被压住。
“商扶砚!”江晚吟惊喊,“不要……”
但商扶砚充耳不闻,撕拉一声,她的睡衣在他手中化成了破布,就像是拆一样物品的外包装一般,没有任何的情感,只有无边无尽的破坏欲和占有欲!
而他对待她,也像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物品,想要的时候就立马要,不要的时候毫不客气地扔掉,没有任何的尊重和尊严!
他的动作粗鲁,江晚吟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失焦。
而商扶砚俯首,咬在她的耳后,低沉的声音就像是一道魔咒:“江晚吟,你给我记住,这是你欠我的!除非我不要你,否则,你没有任何资格拒绝!”
说罢,他去除江晚吟身上的最后一丝屏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