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判若两人。
夜卿尘则笑眯眯地看着他们，一脸纯真：“这位春生哥哥，装的不累吗？”
“什么装……”秋水还要替他辩解，春生按住她挡在身前的手臂，脸色沉了下来，恢复平静。
陈云天一脸震惊，转过去和林振干瞪眼，询问：什么东西？
他们怎么看出来他是装的？
我错过了啥？
不光陈云天震惊，就连两个姑娘，也惊讶地看着此刻面色清冷的人儿，像是根本认不得面前这人。
“你们想知道什么？”
“我们对你的身份不感兴趣，我只想知道，这四楼右侧到底是什么人，密道有什么作用，通往何处，你什么时候入的这云娇阁，目的是什么，这些失踪的人，跟你有什么关系，或者，你知道些什么。”
夜卿尘捧着茶杯，笑容不变，好像这些话完全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，他只是一个乖巧喝水的稚童。
锐利的目光看向他，他依旧平平静静地喝着茶。
寒箐湄垂下眸，小师弟长大了，可看起来，更不像从前了。
春生冷哼一声，将最后一点乖顺的模样彻底撕裂，恢复了原本的声线：“我凭什么告诉你？”
清脆干净的声音还算不错，夜卿尘放下杯子，笑容渐渐变淡，只挂着点点笑意：“就凭，我们可以帮你。”
霎那间，夜卿尘身上的威压释放，几人也明白过来，纷纷放出自己的威压，但仅限于此房间。
看到他们身上的灵力波动，以及释放出来的各种威压，他们庆幸自己并没有惹怒眼前人，否则仅凭带有攻击性的压迫，就足够他们丧命于此。
他们从未见过这么强修为的人，春生刚戴上的面具顷刻就要掉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