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瞟去。

    “如今你肚子里也有了孩子,你莫要再任性。”

    言罢,陆知珩端着药汁,盛了一汤匙药放到姜晚嘴边。

    “张嘴,咽下去。”

    汤药味道实在刺鼻,下一瞬,姜晚扶着白玉桌案干呕起来。

    见状,陆知珩沉了眼眸。

    再抬眸,姜晚对上陆知珩的眼睛,心里一惊。

    勉力压下心中的恶心,顺从地接过碗,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好在玉书早就准备好了蜜饯。

    将药碗重重地放在桌子上,姜晚飞快抓起一把蜜饯塞入嘴中。

    那一股苦味被中和,姜晚这才觉着自己又一次活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药已经喝完了,还请陆大人离开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陆知珩就上前一步,攥住姜晚的手腕。

    “这里是丞相府,府中我哪里不能去?”

    姜晚抬眼,淡淡地瞥了一眼陆知珩。

    他说的不错。

    她无法反驳。

    堪堪收回自己的目光,姜晚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。

    既然他不愿意走,那便随他去吧。

    另一边。

    镇安王府。

    镇安王妃拉着镇安王的衣袖,已然哭的有几分喘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她捧在手心内的孩子,现在被这般折辱,她却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“王爷,咱们可得想个法子。”

    姜晚在丞相府多待一天,她这心里,就一天不踏实。

    镇安王被她哭的也有些头疼。

    他心里如何不发愁?

    可现在又能有什么办法呢?

    想着,镇安王长叹一口气,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。

    再如何,姜晚也是皇上亲封的郡主,姜晚被折辱,想来圣上也不一定会坐视不理。

    再不济,他去求求宫中的妹妹。

    若是她能吹吹枕边风,这件事情未必没有回旋的余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