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敢……

    无措之际,陆知珩起身,远离了床榻几步。

    姜晚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陆知珩还有理智尚存。

    姜晚打算继续同他解释几句,却不想陆知珩折返回来,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瓷瓶。

    “我记得,这是公主送的新婚礼物,郡主,咱们成婚这么久,还没用过,不妨今日……”

    陆知珩笑容危险。

    姜晚脸色大变,下意识转身想逃。

    萧玉遥送过来的,可都是催情药物。

    这若是用了,后果姜晚都不敢细想。

    只可惜,男女力气悬殊。

    陆知珩此刻怒火攻心,自然不愿意管姜晚是什么心情。

    强硬地将人摁在床上,伸手,将药膏抹了上去。

    那药烈得很,不过几息,姜晚便浑身燥热,不受控地扭动起来。

    “当真是好东西,永康公主没骗你呢。”

    陆知珩俯身,单手撑在床沿,在姜晚耳畔,吐气如兰。

    带着雪松香的滚烫气息喷洒下来,痒痒的,愈发燥热。

    同时,男人带了薄茧的指,在她酡红的面颊上轻轻摩挲。

    惹得姜晚颤栗不止,索性抬了玉臂,圈住陆知珩的脖颈,将人带着往下,红唇急不可耐地凑了上去。

    良久。

    “晚晚,知道错了吗?嗯?”

    陆知珩抬手捻起姜晚湿透的额发,顺到耳后。

    姜晚被晃得眼前不能视物,脑子更是混沌不堪,扶着快断了的腰,连声答话。

    “知道了,知道了,啊啊啊啊!”

    “陆知珩,你”

    旋即,头顶响起一声低笑。

    “要重点,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令人面红耳朵赤的声音,在梧桐院内响了整整一下午。

    院内伺候的下人步履匆匆,个个都低着头,避得远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