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两人站在一起代表的是镇安王府,总不能落个王府家宅不宁的风言风语。

    姜晚一直觉得,哪怕姜洵先前是出身低微的姨娘所教养,到底也在母亲膝下教导了这么久,身上那些歪风邪气也应当消散了一些。

    如今想来,是她想得太美好了。

    思及此,姜晚没忍住皱紧了眉。

    因着这么一颗老鼠屎,搅了整个镇安王府的名声。

    但这话她可不敢说出来,再如何姜洵都是镇安王府的一份子,又是上了玉碟的世子,做错了事情,王府自然要担责任。

    “此处没有外人,妙仪有什么话可以直说。”

    这也是陆知珩向他提的条件之一。

    “爹爹和娘亲对皇上忠心耿耿,请您开恩。”

    说着,姜晚就跪倒了地上,低垂着头。

    萧渊沉吟良久。

    姜洵做出这样的事,镇安王又如何脱的了责任?

    到底是他教子无方。

    不过……

    萧渊心中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此事朕会仔细考量。”

    毕竟,他想除掉镇安王,可不止姜晚这一关。

    如今,陆知珩护着王府,宫内也还有一个皇贵妃,此事还得从长计议。

    再者,镇安王确实还没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。

    不过,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

    几日后。

    镇安王府除了姜洵押至天牢待审,其余人皆被送回了王府。

    萧渊保留了镇安王王爷的身份,却架空了他的权力,安排了个闲职。

    对于手里可号令兵马的虎符,镇安王是毫不犹豫地交了上去。

    他也知道,现在这个结果已是皇上格外仁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