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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越都邑,寒冬腊月,较往年多几分繁忙。北方草原的势力也渐渐深入齐越,惊动了皇城中的皇帝。
“父皇,已经查出来了。”
太子将消息告知皇帝,皇帝默默地叹了一口气,北方之事再次搬上了朝堂,“已过了数月,众卿可有良策否?”
“启奏圣上,微臣以为,为今之计当与南嵇联盟,抗崦之,邗海之力,而保圣上齐越江山永固。”丞相奏言。
“微臣赞同丞相之策。”
“臣等附议。”
皇帝楚冀望一眼堂下众臣,引首之人正是丞相妻兄,其余皆是丞相之派,皇帝不明一笑,“太尉可有良策?”
“圣上,臣以为不然,崦之虽与齐越有过节,继续硬碰硬,绝非长久之计。臣以为圣上当不计前嫌,主动与之修好,方可保北方一世安宁。”
“臣等以太尉之策为是。”几名官员一齐进言。
“圣上,那崦之自十年前与齐越一战,积怨已深,虽有协议互不侵犯,然崦之拉拢邗海,定是对齐越不怀好意,望圣上尽早打算。”
“文尚书所言非也,崦之邗海冲突百年,如今冰释前嫌,乃是北方民众之福,况十年来崦之信守承诺,秋毫无犯,我等怎可以一己凭断,妄自揣测崦之用心。”
“杜尚书此言差异,崦之仅借虚空预言便了了冲突,足以见其居心叵测。”
“秦大人怎知那预言是假,难不成有所证实?”
“你……”
皇帝端坐高堂,堂下争论不休,双方各据其是,分别以丞相、太尉为首。也有司徒、太史等,素来持己之见,就事论事。
“众卿一心为国,朕心甚慰,南嵇尚可结交,北国之策有待商议。众卿辛劳,今日便议到此。”皇帝和颜悦色道,实则心中已有对策。
百官跪礼,一日早朝便散了。
……
东宫。
太子太师已恭候多时,楚弋商议完政事,就去了瑶华宫。女子对楚弋的态度依然不冷不热。
“太子大驾光临,有何吩咐?”
“皇妹近来无恙?”
“挺好的。”
“本宫就是来看望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