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也是形如浮冰,让人最难接近,心里不免为儿子担忧。
“听霖儿说,姑娘单名一个月字,真是个好名字,不知月姑娘回来多久了?”
“有一段时间了。”
“姑娘是哪里人士,家里怎么放心姑娘只身在外呢?”
女子摇了摇头,源母这才知道越了界,于是便绕开了话题,“不知月姑娘与霖儿是如何认识的?”
“我与他以前并不相识,应该是他认错了人。”
“……”
源母也只是试探一问,没想到女子回答得这样干脆利落,一时之间竟让她找不到别的话来,心里只想快点回去,让儿子吃点东西才放心。
“原来是这样,那就辛苦姑娘了。”
“您客气了。”
她也不再说话。
一行人很快就入了府,源母自己先回去了,只吩咐玉麝将女子带去源霖的园子,玉麝遣退了院里的丫鬟,留她一个人在院中,过了一会儿,只听房间传来源霖的声音,并不真切。
“月儿怎么样了?”
“月姑娘昨天一直在客栈,连门也没有出过,晚饭还是伙计给送上去的,奴才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。”
这天,源霖的小厮长生被放了出来,他这才缓过来几分,不过他还不知道此刻人已经到了院中,正听着他们说话。
“那她有没有问起我?”
“这倒没有。”
听了长生的话,源霖开始失落起来,受伤的那只腿怎么也动弹不了,心底又泛起了一团火气。
接着,长生把话说完,“不过后来听伙计说,月姑娘像在找一位公子,奴才问遍了客栈上下,都不知道这位公子的下落。今天月姑娘好像又去找了,天刚亮就出了门,都怪奴才把人跟丢了。”
源霖:“客栈有没有可疑之人?”
“没有,客栈生意一般,进进出出都是那几个住客。”
“一个人也没有?”
“没有。”
源霖已然知晓答案,便没有再追问长生,“月儿,他到底是什么人?比我还重要吗?”一边将头埋进枕头不再有交代。
长生知道源霖心情并不好就识趣地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