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肖子,趁下人不留神,翻墙逃了出去。”源父虽还有些生气,但语气也算平和。
“翻墙?这还了得!霖儿有没有受伤?”源母顿时神色慌张。
“应该没有。”源父回答。
源母问:“霖儿一连数日不出门,这一大早上又是要去哪里?”
源父不语。
“母亲不必担心,三弟肯定又是找那位姑娘去了。”源瑞说。
源母假装不知情:“什么姑娘?”
源瑞解释说:“您还记得,去年中秋我去找三弟,见他正和一位姑娘在一起,看起来很是要好,那位姑娘又回来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源母若有所思,这才明白那晚源霖为何会提起上官家的小郡主,心里不禁忧虑起来,“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年,不知道这次又要闹成什么样。”
“夫人不必太过担心。”
源母却开始指责起源父:“老爷平日里对霖儿也太严厉了些,哪怕多担待着点也不至于让他,对这个家如此冷淡……”
“夫人,我那都是为了霖儿好。”
鹣鲽情深,平时雷厉风行的源父,在源母面前却表现出十分顺从。源城和源瑞站在一旁,你看我,我看你,一句话也插不上,完全一副旁观者的样子。
“好好好,都是我的错,夫人别动气。”
“唉……”
源父这一妥协,源母再也争不起来。旁观的源城这才找到机会说话,“爹、娘,若是没有其他吩咐,我和二弟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
源父点了点头,“都散了吧!”
于是,院中的人纷纷散去,各自开始忙自己的事情,源瑞带着人出了府,很快就找到了客栈。
“公子打尖儿还是住店?”
“伙计,我问你,可有一位源公子住在客栈?”
“公子,店里每天客来客往的,小人也记不住了。”
源瑞掏出一块碎银子,“你再仔细想想。”说着递了过去。伙计笑着收过银子,见说话之人和颜悦色,想了想说,“宿字十四房,倒住着一位源公子,不知是不是您要找的人,他刚从外面回来不久,听说去了一趟天香楼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