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,声音闷闷的:“若人人都敬畏这个,那这世上就不会有坏人了。”
“就让他们再得意几日,只不过……”林月瑶的话戛然而止。
她回想起在顶着酷暑在烈日底下排队领药的灾民们,说不出的心疼。现下的药方虽能治表症,但不能除根,白如惜之所以能好全,皆因许仕林喂的汤药加针灸,还有一些林月瑶平日里那些名贵补药的功劳。
许仕林如今还在更新药方,只为能做到药到病除,眼下这些灾民别说名贵补药了,就算是一口饱饭也吃不上,身子早就被掏空得不成样子,能不能熬到许仕林的新药方问世还不好说。
染冬问道:“只是什么?”
林月瑶似有似无地叹了口气,“天灾苦的是百姓,人祸苦的还是百姓,只是苦了百姓……”
正如林月瑶所料,那些染病的灾民一开始喝了在瑜王那儿领的汤药确实有好转的迹象,可不过几日的光景,又开始犯病,竟比上一次来得更猛烈,壮年还好,却有好些年长与年幼的人没能熬过去。
梁帝听后大发雷霆,撤回了对瑜王的赏赐,由赏变罚。
要说许仕林还是有些本事身上的,不过几日便研制出新药方,药到病除,第一个尝药的商徵羽已经健步如飞,能手舞长剑,上阵杀敌不是问题。
许仕林将新药方写下来交由瑞王,“瑞王殿下,上次没能保住药方,是许某的不是,这是新药方,可以药到病除。”
瑞王接过药方小心翼翼地收好,“我先替大梁百姓先谢过许掌柜,许掌柜想要什么,我现在就去圣上面前给你求来。”
“瑞王且慢!”林月瑶见瑞王急于进宫,便劝解道:“有瑜王的前车之鉴在,瑞王还是暂且缓一缓的好,不如先将汤药送到灾民手中,等治理完瘟疫,圣上自然会知道是谁的功劳。”
“如此也好,还是将军夫人考虑周到。”瑞王向林月瑶拱手行礼,“我先替大梁百姓也谢过将军夫人。”
……
“不喝!我们不喝!”
“对!我们不喝!你们这汤药能喝死人!”
“是!前些时日我的父亲就是因为喝了你们的汤药才暴毙的!”
“对,我的小儿也是!他才五岁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