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皇后叹了口气,“总而言之,以后你在你父皇面前,要懂得收敛锋芒,知道了吗?”
玄业点点头,“母后,儿臣知道了。”
觥筹交错映烛光,笙歌鼎沸中,笑语盈盈传四方。
台下腰肢绵软的歌舞伎扭动着身肢,林月瑶只觉得无趣,借着油头离开了席间。
不曾想傅明鹤却追了出来,“瑶儿,可是有什么不舒服?”
林月瑶:“没有何处不舒服,只是觉得有些无趣罢了。”
傅明鹤:“你若不喜欢,下次我们就不来了。”
林月瑶捂嘴笑道:“夫君好大的胆子,难不成连圣上的邀请都敢拒绝?”
傅明鹤也笑道:“只要瑶儿高兴,为夫做什么都愿意。”
身后的丝竹之声越来越远,两人交谈间竟行到了僻静处,突然间,听见远处有女子的嚎叫,两人对视一眼,屏住声息悄悄挪了过去。
借着月色,一张熟悉的脸映入几人的眼帘,是柳依依。
原来柳依依的疯症并没好全,不知阎良给她用了什么药,那日去将军府才那般安静,此时的柳依依蓬头垢面,正张牙舞爪的嚎叫着,活脱脱的疯婆子一个,哪里还有白日里文静的模样。
阎良低声道:“你没带药出来吗?”
“带了,我记得带了的。”彩霞慌乱地在身上摸索着,“找到了,找到了!”
彩霞连忙拆开纸包,将里面的药粉如数倒入柳依依的口中,柳依依贪婪地砸吧着嘴,不一会儿就安静下来。
阎良与彩霞一左一右将安静下来的柳依依架着往营帐方向离去,林月瑶夫妻二人这才从大树后面走出来,她皱着眉头,“阎良给柳依依喂了什么药?竟让她这么快的安静下来。”
傅明鹤道:“瑶儿若好奇,不如将这包药的纸带回去给仕林兄瞧瞧,以他的医术,一定能瞧出来。”
染冬麻溜的将地上的纸包捡起来,“收好了。”
……
一同离席的,还有郑萋芷,自从上一回对傅明鹤下药无果之后,她一一直在物色何事的人选。就像她父亲说的,今日春猎到场的都是家族显赫的人家,哪一个不比傅明鹤那个私生子强,又不是非他傅明鹤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