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？”
这一次，季云淮倒是有反应了。
男人单手扣住她的肩膀，只略一施力，就将陆筱筱摁在了她身后的墙上，另一只手则撑在她颈边的墙壁，圈出一个不容逃脱的小空间，接着又倾身贴近。
“为什么？”他忽然问。
“什么为什么？”陆筱筱看了眼两人疑似壁咚的姿势，茫然地眨了眨眼，脸上表情很是懵逼，“我上一句话明明是问句吧？你不回答就算了，怎么还反问起我来了？”
虽然此处的光线昏暗，但随着季云淮的俯身凑近，陆筱筱这会儿已经能看清他的眼睛了。
男人的眼神晦暗不明，长而浓密的眼睫略显不耐的下压，不时随着陆筱筱的话音颤动几下，让陆筱筱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分散了一些注意力出去。
之前倒没发现这人睫毛有这么长，不过有一说一，还真挺好看的。
陆筱筱正盯着睫毛分神，就听见季云淮开口了。
“为什么故意气我？”季云淮的声线微冷，语气中包含的情绪却不像愤怒，更多的是疑惑。
陆筱筱一愣，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，就听见对方又接着问了。
“为什么那么轻易就答应崔安禾不和我说话？”
“为什么找心理医生的事情不找我，而是找肖毅尘帮忙？”
“为什么你对所有人都好，唯独这么讨厌我？陆筱筱。
季云淮还是第一次对陆筱筱这样说话。
男人的语速并不急促，就这么一字一句的问着，听上去甚至有些平静。
但问到最后一句时，他摁着陆筱筱肩膀的力道骤然加重了。
陆筱筱被问的怔神，她安静几秒，皱眉吸了吸鼻子，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酒气，便仰头问他道：季云淮，你是不是醉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