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中学来,或许偶尔有些旧例奇谋,但真正治理地方却一窍不通!”
徐浩语气充满不屑。
这次不仅是皇帝对皇子们考校,也是让他们这些年轻臣子比试。
他徐浩乃是文臣之首宰相之子,从小就跟着父亲探讨政务。
岂是萧墨一个只知道死读书,照搬书上知识的舔狗废物能比?
而且,萧墨所去的望海城,比临水县情况还要严重。
徐浩心中更是幸灾乐祸,这家伙越是肆意妄为出昏招越好。
等回到京城,他被查办入狱,自己则可以坐上侍中之位!
一念至此。
“临水县令,你去告诉那些粮商,城内粮价必须再给我降十文!”
“大人,您还要他们降价?”临水县令满脸错愕。
若真如此,那临水县粮价便是一百二十文一斗。
虽说比往常五六十文一斗,还是高出一倍,但大灾之年都是如此,
粮价没有持续上涨,还能降下二十多文已是殊为不易。
而在大灾之年最重要却不是粮价,而是要让百姓能赚到养家糊口的钱。
若是百姓手中没钱,即使粮食价格降到五十文一斗,他们依然还是买不起,免不了被饿死的下场!
“大人,根据下官多日观察,临水县并不缺粮。”
“城内粮商早就开始屯粮,他们收购价格在七八十文到一百文之间。”
“大人让他们降到一百二十文,各位粮商依然是大赚,想来他们也不会冒险生乱。”
“大人施政张弛有度,不过多压迫商人,还能达到降价目的,下官真是佩服至极!”
临水县令赞不绝口。
徐浩想了想,眼中露出坚定:“还有,你告诉他们,我只要粮食降价,他们的孝敬就免了!”
听到这话,临水县更是佩服:“大人不图私利,一心为百姓办事!”
“下官代临水县数十万百姓,拜谢大人体恤之恩!”
说完,临水县令立即赶往粮商家中传话。
粮商们得到消息,凑在一起开了个小会。
众人都觉得徐浩两人定然出身不凡,而且对方逼迫的也不是太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