桂花要在清晨露水未干时采摘,此时花瓣饱满香气最浓,这里头门道可多了去,剩下的就无可奉告了。”
陆舰看她明媚的笑靥洋溢着得意,他宠溺一笑,低头又喝了一口酒。
这才是真正的丁遥香,自信张扬且明艳动人。
晚饭吃好,陆舰还记着要去刘万宝家提办酿酒厂的事。
阿香看他浑身的酒气,有些不大放心:“你都喝成这样,我看你还是回去睡觉吧。”
“我清醒着呢,我现在就要去。”
阿香看他执意要走,自己只能后面跟着。
刘万宝家晚饭也刚刚散桌,他正坐在院子剔着牙齿听着收音机。
抬头看见陆舰过来,他赶紧招手:“三海,来,坐坐坐。”
他听说陆舰最近已经到公社医院来做事,自己正好有事要找他帮忙,那择日不如撞日。
“我听说你最近转到公社医院来了啊?”
“嗯。”陆舰应一声。
柳玉芝在伙房洗碗,听到刘万宝喊陆舰的名字,她回头往外看一眼,见着陆舰坐下。
他穿着件白色的套头衫,短发随意散着,看着像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。
这个男人好看到每回见着她心都突突直跳。
柳玉芝赶忙从碗柜拿出口搪瓷杯给陆舰倒水,端着水杯出来,却看见阿香也进院子来了。
陆舰边跟着刘万宝说话,头也不抬也能准确拽着阿香的手,把他拉到边上坐下来。
刘万宝对于两人的小举动已经见怪不怪,他继续说自己的事情。
“是这样,我家玉芝下个月得生咧,我听说产科的孙主任准备要退下来了,具体什么时候退啊,我家玉芝生的时候能不能让她出个面。”
陆舰可没心思管别人的事。
“这个你得去医院问蔡院长,我也不清楚,我过来是阿香让我来给他当担保人?”
“担保人?”刘万宝视线落在阿香身上。
原本准备端着搪瓷杯回伙房的柳玉芝听到陆舰这话,又走到饭桌前,她放下搪瓷杯,装作擦桌子,耳朵也竖着听陆舰他们的谈话。
“队长是这样的,我这不是一直有酿酒到集市去卖,卖的也不错,